管秦宴说没说这话,等到要处理着丫头的时候他都决定要开开鲜了。
大牢里蹲了五年才被弄出来,老二早就想开张了。
光头独自开门,大步摇摆着穿过堆得乱七八糟的杂货架,往掌心吐了几口唾沫搓了搓头皮,酒足rou饱后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
只可惜秦宴那sao娘们儿跑得快,不然他一块儿将她俩都办了。反正都是杀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多上一个两个也无所谓。
颜欢侧倒在地上,手脚还被捆着。他蹲下身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粗鲁地摇了摇,女人眼神迷离,嘴角却诡异地冒着鲜血,他心里一惊赶紧伸手掐着她的两颊逼颜欢张嘴。
啐的一口温热的血喷到他的脸上。
“妈的,臭娘们儿,老子还没享受到你就想死了?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还搞什么咬舌自尽,你他妈这么会咬,等会儿咱兄弟四个让你咬个够。”
语毕,他想把手指伸到她微张的嘴里。
颜欢没有想要自杀,醒来察觉到身体的异常她明白了秦宴刚刚肯定给她用了药,害怕自己的意识被控制只能通过强烈的痛觉刺激自己的神经保持清醒。
用力将自己放倒地面让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刚刚愈合的那条腿上,骨骼被挤压的刺痛和舌尖破裂的钻心痛感混在一起才让她能保持半刻的清明。
她害怕无助却没有时间去感受绝望,眼睛里进了鲜血四周看起来一片雾蒙蒙的猩红色,男人们猖狂邪恶的脸扭曲变形。他们在步步靠近,陌生的气息包围着自己。
汗臭味,酒气,烟草味,空气中的腐烂腥臭,金属生锈的味道……
光头帮她解开了手脚,因为被绑的部位缺血她感到手脚冰凉麻,颜欢胃里一阵一阵恶心。男人的手一靠近鼻翼,恶臭的味道令她立刻吐了出来。被关了一个下午,胃里早就空无一物,吐出来的只是胃酸和胆汁的混合物。
光头打了个喷嚏。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将沾到的酸水擦到地上。衣服上也被溅到了,光头干脆脱掉外套露出肌rou达的胳膊,上面满是纹身。他谄笑道:“既然meimei这么迫不及待,哥哥现在就帮你把脏衣服脱了。”
“放开我。”她虚弱地说道。
男人肥腻的手指像恶臭的蛆虫缠绕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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