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有些怕了,生怕在各种新闻上看到的意外会落在自己娃娃头上。
进了产房那一刻江晚灵情绪骤然开始有些崩溃,周围都是熟悉的医生护士,关山月的人也在,可她还是觉得无助。虽然大家都在极力安抚,可她还是想哭,又怕生产时会无力,咬牙憋着不敢哭。
产房外几个男人根本坐不住,江母江父也是坐立不安。
关山月眼不自觉频眨,半晌站起身,直接去消毒换无菌服,要去陪产。
霎时间所有人都想一起去,又被沉忆和外面的护士拦住。
大家本就都有陪产的心思,只奈何医生说怕给产妇增加压力,才作罢。
其实哪是增加产妇的压力,是他们觉得太有压力……先不说别人,就关山月那个性子,见识过的都了解,这要是亲眼看着江晚灵生产,光眼神都能剜死他们,更不要说再加一个暴力容临和腹黑凌霄。
究其根本原因,还是他们几个不敢看,不敢看江晚灵受罪的模样,光是想想,都让他们心脏像被攥紧了一样连呼吸都困难。
关山月更怕,可还是执意进了产房。他做了最坏的打算,真要有意外发生,所有决定他一人定夺,所有后果也由他一人承担。
期间江晚灵哭过,叫过,眉毛就没平展过,每一声每一个表情都喇在他心上。他几次想要决定选择剖腹产,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
医生看着关山月通红的眼都不太敢说话,催产,无痛,正常走流程。其实相较于其他,江晚灵已经少受很多罪了,只是看见关山月进门的那一刻就绷不住,就是觉得痛,觉得委屈。
关山月始终鼓励着,轻声细语的哄着她,他的安抚对于江晚灵来说比导乐更有意义,很快调整情绪,按照医生所说的,抓住每一次发力的机会。
看着他的小姑娘痛到想叫不敢叫,生怕浪费一丝丝力气,关山月心痛难受到无以复加。
江晚灵最脆弱,也是最狼狈的一面完全展示在关山月面前,在他心里化为浓郁强烈的歉疚。
两个孩子相继平安出生,第叁产程也很顺利,关山月长舒一口气,胸口的郁结始终难以纾解。他比谁都怕,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孩子处理干净后他看都没看,眼睛眨都不眨,只盯着他累极有些脱力的女孩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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