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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离开我啊,求求你了,呜呜……我真的很听话,别不要我,真的很听话,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做,杀人也可以,我做,我都做。”
沙哑的声音干裂吐不出清晰的话,额头本来撞的已经肿了,还在不停的往大门上磕。
木呆呆的傀儡撞击着大门,企图获得魔鬼的拥抱。
她将冰凉的身体跪地蜷缩起来,撞击停下来,额头上的疼痛一旦消失,她就会陷入永无止境的胡思乱想,就感觉此刻的恶灵在身后追撵着她。
于是她只能不停的撞着头,用疯子自残的方式,来让自己的感官重新获得生存。
一个晚上,用尽了各种办法来折磨自己,咬着胳膊上的嫩rou,用指甲抠挖着大腿上的淤青,脑袋不停的撞在大门或者墙壁。
攥紧着拳头捶打自己身上各种敏感的地方,卜早一边哭一边做。
她真的害怕极了,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即便卧室里开着明亮的灯光,可她还是害怕,发抖的身躯颤的越来越厉害,尝到了嘴里的血味,发现把自己胳膊咬出血的地步还不够狠,她再疼也没办法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卜早麻木抱住自己,眼睛灰暗如傀儡,好似一具冰冻的尸体蜷缩在被子中。
清早,季予川走进卧室,掀开被子,看见她将自己蜷缩起来,额头肿成一个大包,胳膊上有不少的血痂淤青,没穿衣服,便清晰地将她白皙皮肤上那些伤口应收眼底。
他楞了片刻,将她的胳膊拿开,直到看见大腿上她自己掐的青青紫紫,胳膊内侧粉白色的嫩rou,居然被她给掐的全都是伤口。
“卜早!”
他声色严厉推着她的肩膀,“卜早!早早,醒醒!”
“卜早!”
他吼了叁声,惨白的脸始终没有任何动静,只有微弱的呼吸和脉搏还在跳动。
季予川不过是想给她个小小的教训,在下一次反抗他之前就会变得无比听话,可是好像教训过头了。
她单纯的就如同一张白纸,太多的笔墨在白纸上渲染着各种色彩,一时间灌输给她太多东西。
看着怎么都推不醒的人,季予川陷入了慌乱,联系了精神科的医生,为她匆匆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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