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作陪。」
陆河陞取下眼镜,他近视不深,只有在上课或处理公事时才会挂上,清黑的眼少了镜片的遮挡,柔情缀满如墨的眼。
徐丹颖动了动搁在桌面的手,掌心有汗,她掩饰不住想靠近的心思,与此同时男人偏淡的眸色强行进入她的思绪,如同那晚他身下的动作,狠劲十足,却精准抵上被他rou挺的花核。
那场性爱,除了最开始的不适应,后来几乎没有疼痛,反倒舒服的让她在他身上失了几次身,无以b拟地契合,挑开了她所有兴奋因子。
她的呼吸快了几分,烦。
徐丹颖匆忙起身,「教授,我想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闻声,陆河陞抬头,笑道:「好啊,回去的路上小心。」
之后,徐丹颖去了一趟健身房,站上跑步机不停歇的跑了五公里,让疲惫感淹没掉脑中男人残留的快感。
那场性爱,对徐丹颖来说是飘然的。
当晚喝了酒,情感遮掩了理智,她只顾让情慾支配她,在男人身下无止境的沉沦,耳边皆是水声和碰撞,击毁她的心跳,感受体内勃烫之物一次又一次的撑开她的玉璧。
指尖依稀能感受到男人平滑紧实的腹肌,粗重的喘息声环绕在她耳畔,纵情的模样,性感得令人窒息。
后劲过大,让徐丹颖接下来的几天,只要脑袋一空便想起那夜男人是如何填满她。
事后,以防万一,她还是去了趟妇产科检查,医生也很直白,「有些破皮,你男朋友是第一次吗?」
徐丹颖那时不清楚,但也很难说起来龙去脉,想起他纯熟的技巧,于是摇头:「不是。」
「下次让你男朋友轻点,别像个鲁莽的毛小子。」
「??」
检查完后,确定没有任何感染,徐丹颖也就宽心了。
唯一糟心的事——
徐丹颖走到女宿外时,碰巧看见程恩渝站在外头,起了恶作剧要吓她,倏然看见一抹挺拔的身影从不远处走来,她吓得急忙转过身,快步闪进一旁的大树后。
程恩渝见到来人,全然没了平时的气焰,乖得像只猫:「妈咪让你有空给她打电话,你好几个礼拜没回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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