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想我了?」
话筒传来哼笑声,「想,想得一夜都没睡。」
「??」
徐丹颖愣眼,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
「把我当谁了?」
微扬的声调,像极了前几日他在耳鬓的厮磨,她脑袋转不过来,更没预料到程寻会打电话来,思索着要用什麽说词时,一抹湿润忽然攀上她的指尖,大黑舔着她指尖上的冰水。
徐丹颖反射x的抽手,「别舔啊??」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更沉,嗓子含着烟雾,「现在跟谁在一起?」
徐丹颖左右为难时,脚下的力道也松了,大黑藉机逃走。
「喂!你别跑啊??」
女人透着电话的微弱气息和娇喊让程寻心猿意马,他在实验室练了一夜的缝合,几近偏执的将每个绳结的距离算得精准,精神基本上已经透支,然而躺在床上却没能睡着,恍惚间想起那个女人说了今天要回来。
他对感兴趣的事物向来有耐心,好b医学,他热爱人t的一切,享受利刃划开皮rou的过程,摘取器官,清除肿瘤,他会将人的内部整治乾净,留给病人一个完好无缺的身体。
听起来志向远大,周叙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程寻还未回话,徐丹颖着急开口,「我现在有点忙,晚点打给你。」她怕大黑跑去山上藏起来,她没这麽多时间去抓牠,直接挂上电话。
嘟嘟声钻进程寻的耳膜,他没立刻拿下耳边的手机,低头玩了几下打火机盖,铿锵的金属声,溷合着那女人在别人身下浪叫的模样,他随手将手上的东西扔向墙。
伴随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