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这是什麽意思?是我活该?还是你觉得你还有资格?」
程寻这人就是这样,不会与人争论得脸红脖子粗,一句话便字字戳中核心,一针见血。他不想浪费时间,然而碰见徐丹颖,同样的事,重蹈复辙。
是他活该。
「程寻,我休学了。」
男人一愣。
「现在跟着我外婆学习,前阵子都在忙这些事。我有好多事要学,那阵子每天清晨才能睡。外婆不够信任我,我也不愿意交出股权。我们双方僵持了很久,后来我爸出面了。」
温秦君聘请了律师,温桐似是早有预料,当初做股份移转时,早已做得万无一失,该签印的合约以及生前的遗嘱愿望,甚至是影片,都被徐明远以及她的骨灰坛一同安放在温桐生前的画室。
律师找不到漏洞,这场官司势必会成为长期抗战,后期只会伤财又伤身,何况以温家的社会地位,之后闹上新闻也只会把当年的丑事抖出来,对谁都没好处。
律师建议私下调解。
「我舅舅最近集结其他股东,以及一些饭店业者,想促成内部改革,他觉得温秦君思想太传统,甚至想拓展分店。外婆不同意,我也是,我们有了共识,可是她年纪到了,能做的事有限。她犹豫了很久才答应让我跟着她,但她对我仍有猜忌。」
程寻对于她这几个月的遭遇全然不知,一时间无从反应,前些日子一颗心还被她钉在死刑台上,仍是无法平复先前的不满。「你不会告诉我吗?打通电话很难吗?」
徐丹颖知道,「我怕。」她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伸手揪着他的衣摆,却不敢太靠近。「我怕我一找你,听到你的声音,我就会觉得自己委屈,你要是来了,我就想放弃,可是我不能啊。」
徐林昭过世后,她和徐明远一同回老家,两人无声的整理老人家的遗物。徐丹颖什麽都舍不得丢,握着她的衣物,头一次有了勇气。
她抬头看着厅前的男人,「我想进外婆的饭店工作。」
徐明远无话,等着她的下文。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做。」徐丹颖第一次对他有所请求,「那间饭店是mama陪着外婆辛苦守下来的我想进去帮外婆。」
他没有答话,徐丹颖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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