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良提着酒,一小步一小步挪进厅子里,整个人看起来心神不宁,像一只找不到归处的幽灵。
安格斯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傻站着,漆黑的眼睛没有几天前在火车站的好奇光彩,空洞得仿佛风可以从里面穿过。
这样没有灵魂似的木头美人,如同傀儡,安格斯也不是没有见过。
可是此时此刻,他想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