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撕开她的裙子,打开她的双腿,肆意玩弄无力反抗的柔软身子,扼住她的灵魂逼她承受,逼她迎合。这一切在这一刻都变得易如反掌,她的主动有无法言喻的美妙。为什么他迟疑了?为什么要让他看见她血淋淋的伤口?为什么他要知道自己不过是她用来盖住伤口的遮布,没有任何意义?
她的伤口既不是他伤害的,也不是他能治愈的。
为什么?凭什么?
他感到郗良是一张白纸,上面已经被那对母子划得千疮百孔,任凭晚来的他想在上面写点什么,也什么都写不了。
“安格斯!”郗良愤怒起来,稚气的嗓音喑哑吼道,“你不是说不会再怀孕了吗?为什么还不强jian我?”
这个时候强jian她?安格斯觉得除非自己很廉价。
“又不给喝酒,又不强jian我,你说你还能干什么?滚——”
话音刚落,郗良就被廉价的安格斯压倒进被子里,怒不可遏的红唇被堵上,她安心地闭上眼睛,心知自己空虚的身体终会被填满。
她下意识地张开腿,无声期待那guntang、坚硬、壮硕,仿佛可以将她撑裂的巨物侵占自己。
安格斯的吻沉重且疯狂,覆在胸脯上隔着布料揉捏的手劲也大,带着嫉恨的意味,像要狠狠伤害她,令她留下刻骨铭心的伤口,让自己在她心里也有一席之地,至少要和那对该死的母子平起平坐。
可他已经变得廉价,生理欲望再如何想要索取,理智都提醒着他要轻点、温柔点,她有孕在身,她轻易受伤……
脱掉裙子,郗良低头看着浑圆的肚子,安格斯修长的手指顺着细嫩的肚皮滑下,炽热的掌心罩在濡湿的花唇上,一指压住敏感的花蒂碾磨,引得郗良阵阵轻抖,一指游蛇般滑了进去,没等郗良喘口气,又一指挤进狭窄的甬道,两根长指在层叠的嫩rou间翻转、抠弄、按压,接着抽插起来,清亮的春水汩汩溢出。
红唇微张,安格斯吻了上去,吸吮馨香的舌尖,贪婪地吞咽她的津液和声声娇吟。
长指仍在郗良身体里兴风作浪,一进一出,一碾一磨,不知疲倦地将颤抖连连的身子送上高潮的浪尖,胶着的蜜液一股一股涌出,将腿心和男人的手浇得潮sh不堪,粉嫩的俏t和被子也湿了一大片,雪白的身子每一处都泛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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