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学着居人之上,继承滔天权势,meimei却稀里糊涂大着肚子,伏在男人胯下咿咿呀呀呻吟着。
安格斯心里可怜她,越是可怜她,越是cao得起劲。
潜意识里,他清楚郗良的人生本不该如此,她的人生要么极其短暂而残酷地结束,要么在富足的平静中延续,像收养她的那个女人一样。
他们两人该是陌路人,即使认识了,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但现实的路竟是弯曲成这样,命运和她身边的人将孑然一身的她往前推、往外推,就这样把她推到他面前,赤身裸体,一无所有,两手空空。
“啊啊……不……”
郗良的嗓子都叫哑了,被迫仰着头连吞咽都变得极其困难,脑袋有些昏沉,天花板和墙壁在朦胧泪眼中仿佛要倾颓倒塌,要直直朝她压下来。
安格斯放开她的头发,转而捞起她的双手反捆在背后。郗良上身悬空,脑袋抵着椅背,继续被顶弄得连连与椅背碰撞。
发间的汗水流下脸颊,混着泪水,仿佛身处盛夏烈日之下。她睁不开眼,注意力时而在两腿之间,时而在胸前剧烈摇晃的rufang上。
安格斯兴致盎然地欣赏薄背上的汗珠,欣赏被拍打得潮红的娇臀,欣赏自己的性器进出窄x的画面。
这是他很喜欢的姿势,纯粹用来发泄而已,但当泄欲对象是这个傻子时,这个姿势就变得不尽人意。既亲不到她,也玩不了她的rufang,看不到她意乱情迷的脸,少了很多乐趣。不过她大着肚子,别的姿势都不方便,只能将就。
漫长而沉重的rou体撞击声在耳边戛然而止时,郗良整个人都陷入了高潮迭起的痉挛中。安格斯松开她的手臂,发麻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支撑身体仍靠抵着椅背的脑袋。
安格斯闭眼享受着高潮余韵,而后大掌顺着微凹的脊背摸去,含着几分表扬的意味温柔地安抚郗良的脑袋。
他将分身退了出来,收缩不停的花xue已经红肿不堪,xue口张成一个小圆孔,被撑开太久,暂时还恢复不成原样。
过了一会儿,一股jingye混着泡沫般的蜜液方被层叠的媚rou推了出来,滴流在椅子上,一些还挂在卷曲的耻毛上,仿佛密林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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