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咽起来,眼前一片黑暗,耳朵嗡嗡响,左脸火辣辣地痛。
她匍匐着在远离被打的角落缩起来,小手想捂脸又不敢捂下去,悬在脸颊边颤抖着,一抹温热的液体从小巧的鼻子里流到唇间,混着咬破安格斯手臂的血腥味。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崩溃地呢喃:“你们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们要我死呜呜……”
“良……”安格斯攥紧了手,心情沉重地蹲在她面前,将挡在她脸上的头发全部拂到耳后,拇指从她的人中抹过,又一缕红色流出来。
“呜呜……走开……”
不该甩开她的。
这样的他和甩她去撞墙的未婚夫有什么两样?
安格斯心里很不是滋味地将郗良抱起来走出厨房,放在沙发上,托着她的脑袋擦了好几张纸巾。
梵妮将烟塞进兜里,慌忙找出医药箱打开来放在案几上,还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上楼找约翰来看看。上帝作证,安格斯的手劲,就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也未必挨得住,何况郗良这么一只刚刚大失元气的小羔羊。
这会儿楼上的哭声已经停了,楼下的哭声才刚刚开始。
郗良哭得像个三岁小孩,趁安格斯在医药箱里找药,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梵妮,“还给我……还给我……”
还不死心,梵妮暗骂一声,手却控制不住地伸进兜里摸到那包烟,很想拿给她,如此楚楚可怜的美丽女孩,眸里闪烁着亮得不像话的光芒,水灵水灵的,她真的很难狠下心不如她所愿。
安格斯手里拿着消肿的药,将郗良搂进怀里,一边擦着她的泪水和鼻涕,一边小心翼翼把药膏抹在她脸上,轻声承诺着,“等你身体好了,我就给你买酒,好吗?”
事到如今,安格斯还是不提允许给她抽烟的事,喝酒是他可以接受的,但他厌恶尼古丁的味道,无论如何不会让步。
郗良吸着鼻子,毫不满意地摇着头,小手轻轻抓着安格斯挽起的衬衫袖子,不敢用力,潜意识深怕他再次甩开她。
“我好了,我好了……”
“还没有。”
郗良又哭了,看得到安格斯手上被咬出来的渗血牙印,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只恨不能再咬一口,她暴跳如雷拍掉安格斯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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