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更开心。
帐篷和烧烤摊距离远,听不到他们的声音,薛聿躺下后,周围静悄悄地,梁月弯睡意浅,直到薛聿从她睡衣口袋里摸出一枚套子,更是清醒。
“啧啧,梁月弯,”帐篷里只有手电筒的一束光,他两指夹着那枚套子,手肘撑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难怪你在车上说只想我们两个人。”
“……这不是我的。”
“从你衣服里掉出来的,不是你的是谁的?”
梁月弯反应过来,睡衣他洗过,她洗完澡就直接穿上了,肯定是提前放在里面的。
他在她眼前晃,她就要去抢,“你诬陷我。”
“证据确凿,你还狡辩,”薛聿把套子塞进裤腰,只露出一点塑料边角,悠闲地躺好,双手垫在脑后,挑眉笑看着她,“抢啊,我不拦你。”
目光对视几秒,梁月弯忽然俯下身吻他。
她跪着,半干的头发铺散下来,发梢扫在他脖子、脸上,有些痒,好闻的香味从周围收拢,悄无声息窜进他的毛孔里。
她好一会儿都没有多余动作,唇只是贴着他的。
手电筒滚进了垫子缝隙,光暗了下来。
外面的虫鸟声似乎听不见了,耳边只剩她的呼吸,她一只手爬到他肩上,然后是另一只,压在唇上的吻渐渐也多了几分耳鬓厮磨的亲昵,她含住下唇轻轻地吮,退开,又靠近,舌尖舔着他唇角,慢慢往里。
她摸到那枚套子,“如果用掉了,明天会被发现吗?”
薛聿几乎一秒就颅内高潮。
度假村已经是完全可以营业的状态,每间房间里东西都很齐全,她洗澡的那半个小时,他拆了一盒塞进她睡衣里。
“会吧,”薛聿手掌抚上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声音从唇齿间溢出,低低的,有些模糊不清,“栽赃给倒霉蛋,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