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要不就让贞爱……”她问他,恶意地期待着他的答案。“你们上次也没尽兴啊,我好累,让她再满足你一次,我不会生气的。”
他望着她的眼神很陌生,陈意泽的眼睛这才叫做血红,他脸上有两道干涸的泪痕,浑身肌rou都绷得很紧,但却又极力显得平静,直到这个问题重新触怒了他,他又开始敲墙,力道疯狂得好像磕了药的人是他。“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我要回家。”
----
下半段感觉写不完了,后天写吧,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