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磨她这事上却很有耐性。
靠在椅背上,周明不理她,要饭吃他就给么?以手挡风又点了支烟,慢条斯理地和她耗着,等她歉意十足的道歉。
黄珍珠为肚子着想不敢吸二手烟,他点烟时,她动了动唇,想要说话又顿住……
她知道他要什么,他这人总以折磨她为乐,可她现在半句服软的话都说不出来,于是转头望向窗外。
外面的夜幕渐渐沉了下来,周明指尖的烟过半,黄珍珠吸了不少二手烟,几次想咳嗽又忍住。
最终还是她无用,黄珍珠转头时,周明夹着烟的手搁在西裤上,指腹闲适地点啊点,她动了手,拦在那只手臂上:“别抽了。”
话音软了些。
周明任她拦着,没什么反应,黄珍珠又说了一遍:“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话音又软几分,有几分情绪波动。
周明抬眼,见黄珍珠的眼神有点哀求的意味,她在床上被他欺负狠了也是这样的眼神,哀求却又执拗地苦撑着,明明下一刻眼泪就要掉下来,还要死犟。
周明莫名地心情很好,他得了黄珍珠的低头,从容地把烟碾灭,这才发动汽车。
黑色的小轿车经过校道,驶出南大,南市的霓虹灯高大明亮,在车窗外一茬茬晃过,光影盖在黄珍珠的脸上,她望着窗外,想她初到南市时也是晚上,那时在公车上望着南市的迷丽街景,煞是新奇。
现在景相同,人却好似换了个人。
黄珍珠做心理建设想怎么和周明提怀孕的事时,开车的他把手机递来:“叫外送,送到家里。”
周明不和周校长夫妇住一起,他在外买了房子,光线通透的二层独栋,镀铜铁艺的栅栏围着小花园,枝繁叶茂的绿树于黑夜间憧憧,路灯印着树影,似藤蔓爬满墙身。
双层枝形吊灯亮起时,厅中楼梯递上二楼,屋外的高叶阔树变得郁葱满绿意起来,连墙上的挂画显得很有情致,黄珍珠第一次来时觉得这房子外观和内里很妙很特别,后来才知道是周明设计的,他学得建筑系。
周明坐在昂贵的小牛皮沙发时,朝她勾手要她过去,黄珍珠知道这是他要弄她的前奏。
为何要叫外送?就是他连带她出去吃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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