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时,想哭可又哭不出来,要知道她要生狄桢狄珠时比现在的情况艰难几许,受的侮辱一点都不比现在少。
这么一想,现在又算了什么?
她想:对啊,哭不出来是正常的,再难的关她都熬过来了。
这么一想,黄珍珠倒不想哭了,只是猝不及防时,堆积的眼泪自眼底滑落,很冰很凉,经过唇时,很苦。
黄珍珠想,她尝到了作茧自缚的味道。
在车库启动汽车时,周明回想刚刚的短信内容,骆荷说的哪?洲际还是星河丽思?
……
在星河丽思一楼咖啡厅,侍者端来醇香浓郁的咖啡,周明靠在圈椅里,神情慵懒地往看,夜色下假山流水孱孱,锦鲤摆尾时鱼尾舒张。
骆荷从电梯出来时,身上只一条单薄的吊带连衣裙,似一束俏首沾露的百合。
她坐下时,右手抚着左手臂,像是冷了,开口就是娇滴滴地埋怨他:“怎么不上去?非让我下来挨冻。”
周明视而不见她讨外套的行为,心里冷笑:骆荷知道他吃娇媚风情这套,她也乐于扮这套给他看,就跟她寄给他的那些露骨的短信和凹着身段的照片一样。
大老爷们,看了那些东西能不起火?
周明起了火就折腾黄珍珠玩,她傻不敢动,任他弄。
眼神娇怯怯的,又苦苦承受他粗暴的动作,有时周明在想,要是有一日折断她的傲骨,让她似骆荷这样的女人轻浮浅慢,只能依靠男人匍匐于地是什么滋味、情景。
周明觉得黄珍珠浪费了一张可以胡作非为、持靓行凶的脸和身段,若是轻浮一点、卖弄一点,专挑直男的软肋下手,看上她的男人能把钱和命都双手奉上。
第一次和她上床时,周明问过她是不是第一次。
他身下的黄珍珠说不是。
周明起了点探究她过去的想法,夹杂着雄性的占有本能,问她是谁。
她停顿几秒,再开口时搂住他的脖颈:“村里人。”
周明低头吻她时,说了句意有所指的话:“他没把你调教好。”
而周明至今还不知道,那时黄珍珠向他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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