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梁的警服已然洗净,晾在外间随风飘扬,如同一面旗帜,难不成周明真的来过?
刚踏出病房,黄珍珠遇上了张助理,问他周明是不是来过了,替她洗了警服。
张助理面前浮现刚刚惨烈的一幕,出了病房的周明问护士站要了点雕牌,他脸上是病态的潮红,在如注的冷水下替黄珍珠清洗那件染血的警服,水染成红色的,是褪去的血污还有他手腕上新流的鲜血。
洗完后,周明告诉张助理:“她要问,就说是你洗的。”他失血过多面色苍白,顿了顿:“孕妇少碰凉水。我要去吉隆坡了,你好好照顾她。”
得知是张助理洗的,黄珍珠面上掠过若有似无一丝失落,又向他道谢。
张助理恪尽职守:“黄小姐,孕妇少碰凉水,日后有需要都找护工做。我刚刚得知,我老板去了吉隆坡主持工作,要去一个多月,他真的放下你了,你可以安稳度日了。”
黄珍珠嗯了一声,依旧是清清淡淡地笑:“多谢你,也多谢你老板。”
黄栋梁恢复得七七八八,黄珍珠便回了南市,再踏进南大收发室的大门,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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