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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老板才从宿舍楼里出来,纾解过后的眉眼俊美得邪气四溢,薄唇微勾,单薄的白衬衫挽起,露出男人坚实的小臂,手腕又因施力而爆裂染红纱布,可他蛮不在乎,迈开长腿坐上车要司机驶离。
窗外的路灯一茬一茬晃过,车后座上周明把玩着手中的药瓶,对孕妇无害又能让他一逞兽欲,他阖眼时轻笑,哪怕她觉得是梦又如何,他会慢慢侵占她的身心,让她沦陷直至承认她是爱他的,她是离不开他的。
清晨,黄珍珠是被工作日的闹钟吵醒的,醒来时衣着完好,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舒舒服服的,脑海还清晰地记得昨夜的梦境,那人在她梦中一如既往地凶悍和霸道,哪怕有刻意的温柔放缓,还折磨得她苦不堪言,她不安地挪动双腿,腿心好似还残留着昨夜被凶悍冲刺之后的肿胀和微疼。
他梦中吃醋地反复提及狄敏,照例来讲周明应该是不知道她的过往的,黄珍珠晨起洗澡时察看自己身上并无痕迹,只得自嘲地笑笑,孕妇也是有生理欲望的,她竟做了一场关于他的春梦来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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