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有但凡过一刻是真正在乎我这个人的吗?”周明攥住她的手腕抬手,苦笑时眼神执拗病态,追问着她:“你还爱我吗?黄珍珠,告诉我,哪怕就一点点。”
黄珍珠再开口无非是不爱,劝他朝前看,不要太执迷,难不成她这辈子和他分手,就不许再找旁人:“你究竟要怎么样?”
“和我结婚,我愿意对你负责,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但是你……”话未说完,高大的男人醉得颓然倒在她的肩膀上。
这话若是很久之前的黄珍珠听了,肯定是喜的,但是现在听了面无表情,对她而言,这是枷锁、是折磨。
十几步外的司机和张助理见老板醉得不省人事,过来搀扶上车,他始终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腕,她脱身不得,只得一起坐上车后座。
返南市的高速深夜畅通无阻,黄珍珠过了一段路,手腕才挣开,他不愿她走,握得她腕间微红,她不动声色地坐离那男人远点。
睡着的周明没平时那般讨嫌,脱了外套的衬衫簇新,勾勒出男人上身好看匀称的肌rou线条,高挺的鼻梁间投射着睫毛的阴影,昏睡时薄唇紧抿,眉头微蹙,看来心事重重。
前排副驾的张助理见了,不禁叹了口气:“黄小姐,周总近来的日子不太好过,为了不打扰你去吉隆坡之前他把自己锁了起来,他的手腕就是那时弄伤的……”
接下来,张助理跟老妈子似的,把周明看心理医生,吞酒服药又囚锁自己,弄得鲜血淋漓,还几次夺车去东市只求远远看她一眼,远远跑去吉隆坡还屡次发作夺车,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事都说了。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对你做了很多错事,但是能不能摒弃前嫌,再给他一次机会。毕竟你们连孩子都有了……”
事件的女主角从始至终都不为所动,撼动不了她一丝:“张助理,我和他不适合,这点我早该认识到,可是当初我没意识到,他无意对我负责甚至不把我当人看,我又魔怔了一门心思就爱他想跟他过日子,于是一步错步步错,让他把我弄得生不如死……
“要是你经历过我所受的眼泪、屈辱、伤害欺负,你就不会这么轻飘飘说出一句‘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和他是有了孩子不错,但是孩子他爹逼我吃药,说难听的话,开除我诬陷我,叁番四次强迫我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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