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宜,有行之有效的医疗手段又没有风言风语,对你的身体康健有好处。”
现在,周明单腿下跪在黄珍珠面前,他跪时有点颤颤巍巍,有点撑不住要往旁倒,却又咬着牙坚持,将绒盒打开:“珍珠,我自知我这种人就不适合恋爱,爱会唤醒我的占有欲、控制欲、疑心病,也会勾引出我的狭隘、自私、敏感,当中每一种情绪都足以令我和你痛苦,且越爱越疯狂。”
“我性格不好,往日伤得你很深,我想用一生赎罪,补偿你对你好。我爱你又痴迷于你,请你嫁给我,我不能没有你。”
跪在她面前的男人眉目俊朗,望向她时眸若灿星,只装得她一个人,黄珍珠要说对周明没感情是假的,她终究是爱他的,眸光闪烁时点了头,那熠熠闪光的戒指缓缓推进她的无名指。
她好似等这一日等了许久,要是往日的她,心爱的男人和她求婚,她肯定是欣喜若狂的,可如今的她,摩挲着手中的戒指,很适手、钻石大又闪,可不免若有似无的一丝愁绪、怅然。
小时、未经事时,看空中月皎洁又洁白;经事后,重重波折后,再看月,似蒙了层淡淡的凄凉的纱,似信笺上的一滴泪。
黄珍珠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和周明走到一起、也知道她要付出什么、如石压心的隐瞒、说谎才能维持和他的这段连理。
次日,黄珍珠被司机载着返了屿山村,几百公里的路程,到时已是下午,村头的金店倒闭了,未有新人承租,全部首饰搬之一空,透过玻璃只余红色的项链颈架光溜溜、蒙尘。
黄珍珠看着寥落许久,当初狄敏说出海后给她买珍珠项链,她一直记得,看来往事总会过去,最后湮无生息。
四叔的法事是在村里的大路边做的,请来厨子露天烧菜,摆了二叁十张桌子,吃罢至黄昏,法师踏着道具的奈何桥,边走边念念有词,漫天飞舞的圆形打孔纸钱里,映出家属涕泪连连的面庞,黄栋梁怕黄珍珠睹景感伤,跟小时一样偷偷牵住她的手,给她力量。
法事要做整夜,女眷们得了休息,有人归家带孩子做作业、洗澡,有人在一旁饮茶打牌、迭元宝。
这条路近黄珍珠的老房子,自她去南市后便租给做花生糖的小作坊,现时那老板正倚着门口
见黄珍珠,一如往昔,往她手中塞了块花生糖:“房东,你胖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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