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等越心浮气躁,
不知是狄妃使了什么解数绊住周明,她醉酒就如此失态,不知平时在家饮不饮酒,会不会吓到狄桢狄珠。
现时狄桢狄珠认狄妃做妈,换人便是一条死路,黄珍珠心想和狄妃谈谈这事迫在眉睫。
夜凉如水,黄珍珠看完重川重宴睡觉,进卧室后整理洗澡,待到精神放松,她往手上挤了点护手霜,把看的书折角做个记号,摁了壁灯磨蹭着枕面预备睡觉时,周明返来了。
进屋便嫌卧室暗,摁了玄廊的灯,见黄珍珠施施然预备入睡,并无半点着急上火等他返家的意思,不由又烧了无名火。
黄珍珠见他这时才返家,送个狄妃并不难啊,也存了火气。
周明的薄唇紧抿,取了睡衣要洗澡,推浴室门时只丢下一句:“先别睡,等我。”
平日这句‘先别睡,等我’,就是求欢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有旁事未做,做了再睡。
待到周明洗完澡,水汽氤氲地出来时,黄珍珠早已阖眼睡了,并未理会他的求欢,他也不恼,反正他箭在弦上,想弄她就弄她,才不管她睡了还是没睡。
整理好一切后,周明上床揽着黄珍珠的腰,把她翻过去,屁股对着他,强行把她压制住时,她又气又恼地用手肘顶身后的他,低嚷着:“不要,没心情。你……你别碰我。”
周明就知道黄珍珠未睡,压制她很有一套,伸手把她的腰捞起,要从后面弄她的架势,他在她的抗拒的娇喝里气定神闲地单手制住她的双手,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折在身下,偏还说话惹她吃醋,嘴角微掀,似在谈论天气:“你这闺蜜挺难弄的。”
黄珍珠也知狄妃这人不受控,可也不是周明的对手,是他头疼的对象,转头时睇了他一眼,眉目灵动媚利,更想弄清一件事:“她怎么你了?送她返家要待这么久?”
等了一夜,终于等来她吃醋的询问,周明既恼怒自己没出息又恨这女人的铁石心肠,往她的腰上掐了一把,微微使了劲,弄得她腰肢应激一缩,恨恨地转头剜他:“疼!”
周明就是故意让她疼的,往她的腰压了一下,让她更塌腰抬屁股地对他打开,他轻易掀起她的睡裙,隔着内裤逗着股间那微微颤动的两瓣殷红玩,知道她在等他的答案,玩弄时大发慈悲地告诉她:“她没怎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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