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抽支烟?”
黄莺则揽住摇摇欲坠的黄珍珠:“人死不能复生,前世和来生都不知是否确有其事。活人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人。”她把小姑子往车里扶:“先休息一下。”
周明看着黄珍珠那单薄的背影,眼神越发落寞,自嘲时薄唇微掀,他不知黄珍珠是心存亏欠,觉得自己无从赎罪才会说出一家四口来生聚齐,她和狄敏来生再做夫妻这番话,纵使这是真的,他也不会同意。
在周明听来,光黄珍珠一句‘来生再做夫妻’就足以令他癫狂,以为黄珍珠对狄敏是余情未了,而他的对她的爱她的付出,还有二人的重川重宴,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如今好似成了一场荒谬的笑话。
难不成他一个活人付出再多,都捂不热她的心,要她委身屈就,到头来他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在墓地附近的竹林边,黄栋梁正欲劝上周明几句,珍珠现时悲痛万分说什么做什么容易口不择言,让他体谅下,把烟递过去。
周明接过,并不燃火,修长的指尖把玩着纤长的烟身。
黄栋梁还有事要说,心存愧疚:“周明,珍珠瞒着你她在乡下的事,我都知情,在此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迁怒珍珠。若这事让你不快,要做什么,我们都……”
话没说完,就被周明偏头凉凉地瞥了一眼,打断了他:“我不是傻子,我早就知道了。”他顿了顿:“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知,黄栋梁,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耻也罢……”
他自嘲地笑了笑,随手把手间的烟折了掷进脚边的壕沟:“若是可以,我还想装一辈子。”
要知道,他自黄珍珠怀重川时便彻底戒了烟,现时更不愿母子叁人吸二手烟。
与此同时,黄莺把黄珍珠扶上车后座,拧了瓶矿泉水递到她手边,又怕天气潮湿闷热,让她缺氧,转头上了驾驶座打开空调。
黄珍珠彼时坐在后座,手间握着瓶矿泉水,却被后座的一份文件夺去了注意力,牛皮纸袋上写着南市第369号绑架案卷宗。
这辆车是黄栋梁的,应是阿哥要拿给自己却一时忘记,黄珍珠鬼使神差地拿起这份文件,旋开了后面的细绳,看了起来。
前面中规中矩地详述了案件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附带着相关证据的图片,包括后面追讨回的五百万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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