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报答他这些年的付出:“但是珠宝公司是我的心血,你要是肯给我,这公司前五年的收益都归你,若是你不愿,便让我做员工,我心甘情愿为你打工……”
周明听烦了,要黄珍珠闭嘴:“我是不会离婚的。”他转身摁了壁灯,又用手遮了她的眼,她那固执又笃定的眼儿令他心慌,他没好气:“睡觉。”
黄珍珠自知撵不走他,阖眼时还是补了一句:“周明,你我到此为止吧。我明日就去律所。”
第二日早上,周明睡得朦朦胧胧时,下意识去抱床边的黄珍珠,腹诽着这客房的床垫太软了睡得人不适,却发现枕边空荡荡,他睁开眼,却发现她不见了……
早上,阿姨正料理着昨夜周明钓回来的鱼,打算煮鱼粥做早餐,正熟练地刮鳞剖腹时,却见周生如同一阵旋风般从二楼下来,又找了一遍一楼,客厅厨房前庭后院到处转,像是在找什么,见她在便问她:“珍珠呢?黄珍珠去哪了?”
“太太一大清早拎了只皮箱便走了,连车都没开。”阿姨那时还猜想她是要出差,现在看周生这样慌忙地找她想来不是。
原来黄珍珠一清早,趁他睡时,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拎了只皮箱便头也不回、毫不留情地离开了他、离开了二人的家……为什么她总能如此绝情、决绝地离开他?为什么!
周明一时急火攻心,往后跌坐在了沙发上,气得浑身震颤时眼睛猩红,泪水涌到眼角化作了狰狞扭曲的痛苦,他近乎咬牙切齿地从唇间蹦字:“黄珍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