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杭州不知多快乐,又有鱼又有竹,天气也适宜。” 周太太面色微愠:“我今日和你们二人言明,要离不离是你们二人的事,不该让兄弟二人受影响。待得办妥了离婚手续,哪个跟哪个,我自然会带回来。”
周明轻揉眉心,面容懒倦时只让周太太别再插手:“妈,把重川重宴带回来。珍珠才办妥狄桢狄珠的丧事,一定很挂念兄弟二人。”
“你!”周太太体谅他生病不似往日那般聪明,压低了声音:“二师兄,我这是在帮你啊!我先照看重川重宴,你这段时日下功夫把珍珠哄回来啊。”
要是周明有认真听,就会发现周太太叫他二师兄。
周太太也知珍珠挂念重川重宴,方才来接她看不到兄弟二人面容那个寥落哟。
周太太自知上段话不该从她嘴中说出来,抿了抿唇:“我是一开始不钟意她,但是嫁进来这么久了,真的什么都好……”她掐了周明的一把,指床头的药袋给他看:“珍珠知道你病了,给你买的。她还关心你,你无论如何把她哄回来!”
有周太太说的这般容易就好了,周明病了数日,清醒时想这事,梦里还是想这事,于无计可施时心想若是真离了,珍珠要重川重宴他便给,她要什么他都给,她不嫁他也不娶,就等着她,守护着她,看她们母子叁人就够了,他心甘情愿、无有怨尤。
黄珍珠说的一分钱不要就真是一分钱不要,拎着皮箱搬到了哥嫂六年前买的房子里,近南大又在市区,买时贵如金,阿嫂还感叹白花花的钱打水漂,现时房价翻新高,水涨船高比那时翻了五六倍。
今日去机场去接周太太,黄珍珠才知道周明生病,又见不到重川重宴二人寥落一番,也知他生病定有助理医生忙上忙下,用不上她,但是见周太太揣着那烧烬的神符当宝贝还是心惊了一把,买了药托她带去,心想病了就要吃药,哪有人靠吃神符痊愈的。
黄珍珠照例去珠宝公司上班,律师拟好离婚协议打来电话问她:“黄总,今日我想将协议送至周生处?”
她都压下来:“待得他病愈,再送过去。现时别送。”
而杜豪原本做好一切司机上班的准备工作,却见黄珍珠现时没了车,一连数日都是打车上下班,好奇地问她这是怎么了。
黄珍珠坦荡以对:“我和周生感情破裂,现时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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