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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我逸了,劳要怎么劳?
他说这话时,睇她的眼神轻佻又放肆,目光火热得像是在剥她的衣衫,黄珍珠抚了抚肩膀,心想深更半夜和他同处一室真是灾难。
不知他这叁个月如何度过的,她这叁个月强忍下来的某种sao动好似在他的眼神下悄然苏醒。
真是个危险的信号。
黄珍珠红唇稍抿,不愿失态,于是说了瞎话逐客:“我要睡觉了,你可以走了。”
周明落目于她刚开的电脑上,却无意戳穿,笑了笑:“好,我走了,不用送。”
黄珍珠正想说什么,却见挺拔的男人已拉开屋门步了出去,一屋骤然安静,她轻揉额头,拉开椅子坐下,强行把注意力拉回工作上。
外间瓢泼大雨,雷电交加,室内的亮光一闪,随即沉闷轰隆一声的雷电声传来,她往兄弟二人的房间处望,生怕二人睡得不安。
视线却落在了方才递给周明的雨伞上,犹在原地,他并未拿伞!这个认知令黄珍珠心一时之间被猛攥住,这人怎么这样?若是淋雨又生病发烧就安乐?
顾不得许多,黄珍珠拿起那雨伞出了门。
一楼大堂灯光熠熠,物业体贴地铺了纸板作防滑,门口的地毯湿哒哒,一旁倚立的雨伞末端流着微黑的水渍。
值守的保安说确有位先生冒雨走了,听得黄珍珠推开雨伞也步入雨中。
这场雨声势浩大,打得灌木丛七零八落,雨珠似豆子般猛撞于地,眼前真有周明的身影,路旁两排棕榈树巨大的树叶被打得乱晃,她快走几步,举起雨伞遮住他,杏眼圆瞪:“怎么连雨伞都不拿?要使苦rou计都不是这么使的。”
“心头烧得有点热,让我冷静下。”男人并未接过那把伞,反而让黄珍珠上楼去。
黄珍珠怎么放心得下:“那我撑伞送你回周宅再回来。”
话音刚落,雷声从天际处炸开,雨水跟不要钱一样从天上浇下来,把伞打得直晃,黄珍珠这下彻底不放心了,不由分说拉着周明往一楼大堂处走:“先在家里呆一晚,等雨停了再说。”
方才窈窕清丽的女业主冲进雨里,再回来时拉回一个男人,两人俱成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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