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扫了一眼发硬的胯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黄珍珠,你真行。”
他常叫她珍珠,偶尔气极连名带姓的叫她全名。
黄珍珠被他一闹,包裹长发的毛巾松开,躺在床上时,湿发妖冶迷丽,她也坐起身来,拢着长发时说:“返家再做不行吗?”
她语气平缓时娓娓道来:“这处的确是我和狄敏结婚时的屋子,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但我始终对死去的狄桢狄珠和他存有愧疚,我不想再横加破坏了。”
“复婚后,你有些患得患失,其实都是我做的不够好,我当初想着我要过问心无愧的人生,我爱你,所以不想因为一些无意义前程往事和你吵架闹分居,所以点头和你复婚。”
“周明,别和我闹了行不行?”
周明抿唇半响不语,最后对她说:“既然死了,无从补救。我才是你的丈夫,你最重要的人。”
……
六月的东市有个国内外珠宝展会,珠宝公司取得现场最大的国内展厅,因是一大展销的好时机,黄珍珠自南市去东市处理事宜,已有数日未归。
周明前阵子在吉隆坡坐镇项目,思妻念子心切,归心似箭,一返南市,黄珍珠已去东市。
家中的重川重宴早已习惯大人们不在家,都由周太太看顾的,那日周明去周宅吃饭,周太太望他身后,回忆过来:“哦~珍珠之前说过,她要弄展会。”她瞧儿子的面色:“怎么?见不到她不开心?”
周明归心似箭当中最大的牵挂就是珍珠,虽说都是老夫老妻,但该有的房事都要有,偶尔真是想她想疯了,现时又跑东市,真是磨死人。
周父周母、重川重宴和他夜间吃饭时,周太太提起学校里重宴写信一事,题目是上帝的一封信,他的内容令人忍俊不禁——我很谢谢你给了我一个超棒超有智慧的哥哥,但这次我要祈祷阿咪咪,他太懒了,我怀疑他出事了。
用词是‘他’,周明挑眉:“阿咪咪是谁?”
周太太轻抬下巴示意往窗外看:“院子里那只猫。”
周明听完,揉揉重宴的脑袋,俊脸无奈时随口说:“下次许愿就许你爹地妈咪日日在一起。”
周太太一听知道他这是见不到媳妇欲求不满啊:“对了,你和珍珠叁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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