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隔阂的见证。
他在凌晨叁点结束了对她的处刑,拿了外套,解开了手铐,至始至终都没有拿走她脸上的那件衬衫。
程蓁听到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
那个不认识的他走了。
她趴在枕头上,任凭衬衫遮着她的脸,眼泪干涸,她的头很沉,在这五个小时里,她求过他二十句,她哭,她喊,可是他都无动于衷,身体的疼比不上心理的恐惧,她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像一具尸体。
她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她跟顾洵怎么办?
她难受的不是顾洵以这种方式对她,是他不信她。
信任崩塌再无修复可言。
身体麻木的疼,她在眼泪和绝望中昏了过去,再醒过来是第二天下午,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的身上,床单上点点血迹在阳光下,有种腐朽的味道。
那件衬衫还在她脑袋上,程蓁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挣扎着起来,手腕是凝结的血,腿间也有干涸的血渍,下面如同被撕开一样的疼,腰腹有他手指的勒痕,她踩着地板,每一步都牵扯着神经,走了两步,摔在地板上,砸的膝盖红肿一片,她从地上爬到了卫生间,热水冲刷着她的脸。
冲掉了她身上他的痕迹,她捂着脸,忍不住哭了出来。
热水哗哗落下来,她赤裸着坐在地上,抱紧了自己,任凭热水冲过头顶,昨晚如同噩梦,她想起来就忍不住发抖。
她搓了搓脸,把自己收拾干净,打电话请了一周假。
她躺了一周,顾洵都没有回来过。
他们之间真的完了。
就像一场刚刚开始的故事,还没来得及写下开篇就已经结束,她想今年跟他去度假,她想「嘿嗨」上线的时候跟他玩cosplay,她想跟他去一次电影院,压一次马路,喝同一杯奶茶,看同一本书,养一只狗…可是好像再无可能。
这几天,她想过很多他们的事,她对顾洵病态般的依赖,患得患失,以至于那个晚上他那样虐待了她,可她依旧忍不住想他,想他抱紧她,想他安慰她,想跟他好好过。
可是那晚就像梦魇,挥之不去,连着好几天,她都梦到被手铐铐起来无力反抗的感觉,她被他以各种姿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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