靛青的嗓音响起。
元昭手指一顿,随后骨节泛白、紧握成拳。
靛青端水进来时,梨娘刚醒正帮忙打理穿衣的元昭,可不知为何靛青总是感觉背后直发凉意,再看看外边阳光明媚的天气,顿时觉得有些疑惑了。
梨娘日常被吴老逮着去把脉,木屋的后院,轲竹熟练的从手里的白鸽腿上卸下一卷信纸,读着里面的内容。
圣上在逼宫三日后的昨夜驾崩了,按照惯例其实理应当二皇子被推崇为下一任,但荣王久居京上,如今保驾有功,其还有虎符在手,这般的势力和功绩
在旁人看来已是储君之态,奈何官家昏迷三日之内都是荣王照料,未假手他人。
谣传宫外值守的内侍每每闻见里殿时不时传来恶臭的味道,有时半夜能听见苍老低吟的求救声,无独有偶服侍荣王衣食的侍女也看见里衣袖上沾染里腐
rou和血渍。
虽朝堂上有一派支持荣王,一派服从礼数规制,但极大一派尤有疑惑保持中立。
“二殿下如何?”元昭问,如今太子已死,李王爷被杀,储君之争也就落在了这两个人身上。
轲竹眼神盯着信纸往下一点点的寻找,“二殿下已启程,应差不多七日就到。”
齐王既是上京,对于皇位也有一搏,其母虽为外族人,但常年驻守边塞手中掌握兵权也是一大隐患。
“齐王可有带兵。”
轲竹翻了翻纸,摇摇头,“信上未写。”
元昭有些犯难,前世荣王并没有留有余地,而非今日这般留有诟病的把柄,也不在齐王归来之前将王位坐实,似乎就等着二殿下从塞外进京一般。
故意而为之。
轲竹退下后,元昭转身回房。
“是打算离开了?”拐角处的站着背着药箱的吴老。
元昭不答只是弯腰施礼。
“眼睛也好了?”两句问话皆是肯定,说完还吹胡子瞪眼样子不太开心。
元昭见此笑笑,“是吴爷爷医术精湛。”四两拨千斤,即使吴老再不开心也只好断了话题,“打算几时走。”
“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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