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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坐在床上想事情,头上包套着脏脏的塑料袋晃来晃去,真的想不透他是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耶?
“不好意思。”我淡淡地说,关门。
四〇四。
一个刺龙刺凤的彪形大汉在我面前,一句台词都没有就拿起手枪轰掉了他的脑袋——真是神奇又逼真的魔术啊!
“打扰了。”我边说边关门。
我筋疲力尽了,四楼每一间房间都各有特色,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举步维艰走到五楼,客满的情况还是没有改变,唯一的差别就是,大概是高度够了吧?除了住在五〇三的年轻女生当着我的面一把一把将白色药片往嘴里塞外,这一楼的三个房客都有花式跳楼的习惯。
我不理解,奥运又没比这个,为什么这层的住客却从事这么危险的健身呢?
一点半了。
濒临极限了。
光着屁股的我坐在楼梯转角,打算就这么坐到天亮算了。
此时一个全身湿答答的小女孩站在楼梯转角上面,我注意到楼梯再上面根本没有路,只有一扇用杂物堆挡起来的安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