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妇人指着鼻子骂倒也不生气,语气依旧温和。
但那妇人依旧不依不饶,她环视一圈似乎是想找人评理,而宁颜也在看清她的面容后快走了几步,凑近细看。
“你是谁?”
她有些警惕地看着宁颜,尤其是当宁颜走到两人身边时,眼眸中的不善夺眶欲出,宁颜娇小的身体亭亭玉立,更显得怀孕的她笨重魁梧,极为不美。
“我叫宁颜,你叫什么?”
妇人犹豫了片刻,才回答道,“林安。”
“当真有人同我很像?”
几个人坐在屋里,林安,或者说燕夫人犹疑地看着宁颜,“可我不曾有什么姐妹。”
“夫人,”燕慈突然开口道,“你与岳父岳母都不太相像。”
这话一出,林安的眼睛当即瞪圆,但瞪了燕慈许久也没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
“燕夫人你来长安是做什么?”
短短的时间里,宁颜已然发觉林安更愿意别人称呼她为燕夫人,虽说看上去她对燕慈吹胡子瞪眼的,但她显然很自得于燕夫人这个身份。
“我认为你怀孕这般辛苦,此番倒不是单为燕公子而来,毕竟燕兄才华有目共睹,纵使今年不参加会试,三年后得中魁首也毫不意外。”
宁颜这话。以及对燕慈的称呼显然让燕夫人舒坦极了,笑得很开心,但转瞬间就正了脸色。
“正是,此番来京是有更大的事与夫君商议。”
“何事?”
“冬日太冷,去年种的冬麦,全被冻死了。”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皆是难以置信的模样,原因无他,冬麦悉数冻死这样大的事,京城竟一点风声都没,关乎粮食就意味着事关国本。
燕夫人还在说着,言辞间竭力压抑着怒火,“衙门连路引都不发了,若不是夫君有些名气,恰巧闹了个不参加会试的风波,官老爷又当我是个五谷不分的后宅妇人不晓得什么冬麦,怕是我根本出不了湖南。”
燕夫人狠狠骂了句“狗官”后转而看向宁颜,“宁小姐,您身份尊贵,见识又广,能否告诉我,该如何告御状?”
“此事,倒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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