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责任,他还是她的父亲。
「不用了!」季维仁不耐烦地挥挥手。
「爸,如果你是为晚上的事生气——」事后她发现自己真不该向那男子泼酒。
「坐下,我不管今晚发生什么事,我要跟你谈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的口气很不寻常。
季蓉渲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他朝她投下一枚威力十足的炸弹。
「今晚——我输了!」
虽然他已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但季蓉渲仍是关心的问:「输了多少?」
「很多,比很多还多,我输了自己所没有的钱——」他停了半晌,死寂笼罩住全室。「还输了——输了——」
季蓉渲闭上双眼,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输了什么?」
「餐厅所有的股份。」季维仁喝了口酒,为自己找了借口,「我原本不该输的,我原本可以赢回过去所有输去的或更多,因为我几乎拿到最好的一副牌。」
她低声接道:「几乎——显然不是,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