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热度像浪潮般全回到她身上。
“她说你原本很孤僻,不太理人,后来你们比较熟了,你才不再那么冷漠。她说你很照顾她,她非常喜欢你、欣赏你。”
就是因为她母亲在信中总是写得那么暧昧,才会造成她的误解。
慢慢地、无限温柔地,欧阳震旭伸手把杯子从她手里拿开,放到床头柜上,但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
“那你现在还认为是我强迫MAY 立我为遗产执行人吗?”
她咬着唇,“我——”
“我真的没有。”他坚定的看着她道:“其实我一点也不缺钱,认识MAY 之后,我更了解到付出的快乐。”他脸上又问过那诱人的微笑。“MAY 很乐意听从我对她的投资所提出的建议,或许这是她认为可以信任我的原因。告诉我,你觉得她信任我错了吗?”
面对他的真诚,她对他不再有任何怀疑。
“对不起。”这是她发自内心的道歉,她知道一个男人被误认为是牛郎,其自尊心将会受到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