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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画的时候,如果谁犯了大忌吵了叶莎梅,铁定会捱骂。
但今天傅维恒侥幸得连自己都无法相信。
叶莎梅将手中的画笔一丢,又甩着马尾冲下楼,在她父母还未来得及问她的去向时,她已一溜烟不见了人。
如果不用这么快的速度,只怕被逮着了,又没完没了了。
跟以往一样,她双手往短墙一蹬像古代的侠女,利落地跃到隔壁傅家的院子。
虽然两家比邻而居,但傅家的屋子是她家的两倍,连院子也是两倍。
谁叫她老爸是个公务员,而傅维恒的老爸是个医生。
“莎莎!”傅维恒也叫她的小名,其实方圆百里附近,只要是老邻居都这么叫她,所以这不能代表傅维恒有特权。
“最好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副法官审案的悍样。
傅维恒对她的态度非但没有一丝生气,反而脸上挂着纵容的微笑。
“你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