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收了回去,低头只顾猛喝茶,不再辩解。
德煊也不再看他,顿了片刻又道:“其实你和她琴箫合奏也没什么关系,就怕额娘知道了又要生你的气了。”
一旁的永熠笑了笑,放下茶杯起身走到西窗,负手而立,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月池那边的“沁秋院”。又回过头来对德礽笑道:“我可是还想再享享耳福呢!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德礽皱了皱眉道:“你就别再调侃我了,我也说是你吹的呢!”
永熠又道:“谁吹都没关系,现在的问题是把一个刚进门的如花美眷就这样禁足在一个寂寞的庭院里,总是有点说不过去。再说了,错的是她的阿玛,就算咱们不能接受她,好歹她也是太后指婚的,做的太过,传到太后那里可就不好说话了。德煊兄,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