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奈,知音杳,惟有阶前梧叶泣萧萧。
雨梦深深叹了一口气,可是再怎么用力都无法舒解堵在心口的抑郁。太后啊!您的好心却让雨梦成了厚颜无耻之人,您情何以堪?雨梦又情何以堪?雨梦宁可一生守在这“冷宫”之中,也不愿德煊如此轻贱于我呀!德煊,你还是儿时那个温柔,可亲的你吗?难道你的心中真的只有恨吗?
默默然坐下,胸前的玉珠“噹”的敲在桌面上,雨梦才发现自己还穿着进见太后时的品服,便唤香绮更衣。冬雪、腊梅也端了热水来让福晋梳洗。一番忙碌,雨梦换了身月白绸缎睡衣,任一头乌丝如瀑般垂于腰际,方觉舒适些,只是还有些头晕目眩。任凭香绮怎生劝说,不肯再用食。又昏昏沉沉睡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