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还很支持她的兴趣,无论是什么,当时也没睬那个老师。
童年里被大人这样严厉的指责,阴影一直遮到现在,对于舞蹈偶尔会很不自信。
她在那个班里也没学太久,后来她mama就坚持把舞蹈班停掉,其他的都可以继续。
她也不懂这是为什么。
好在她念的是贵族学校,学校里选修课有各种选择。
算算看,时间好像是温家出事那年。
她荒诞地梦到,她mama说她脏。
明明不是的呀。
在梦里,宁盏也在哭。
温霖泽睡得浅,听到她好像梦魇了,起身又去抚她的背,轻唤她的名字。
听到熟悉的声音,宁盏在梦里不自觉又加了一条。
温霖泽也说她脏。
在梦里也开始流泪。
越哭越伤心。
他没办法,把她摇醒。
时间是凌晨两点。
她半梦半醒地睁眼,接着酒意使劲推了他一把:“你离我远点。”
温霖泽一愣:“这是怎么了?”
“讨厌你。”她没头没脑地说。
“不跟你睡觉,就这么大脾气?”他笑。
“……是我不跟你睡,”宁盏分不大清梦境和现实,她先发制人:“你脏,我也嫌你脏。”
“什么?”温霖泽开了盏小灯,试图让她清醒点。
他哪里脏呢?
宁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理由来。
但她受了委屈!平白无故受了委屈!不能这么算了!
“你……你给别的女生送石头。”她终于逮着一条:“那个女生还很好看!”
温霖泽:“石头?什么石头?”
“我都不知道你给几个女生送过石头,你们家那么多石头,你都没给我送过石头,”宁盏越说越委屈,她恶狠狠地说:“温霖泽,你脏了。”
他这下子才知道,宁盏没睡醒和喝了酒一样可怕,一样的想象力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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