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吵闹,我去看了看。二太太拿着松月去了老太太那儿,说是松月偷东西。”
“不可能。”慕白术猛地抬头,“松童不可能偷东西。二太太说他偷什么了?”
“是…我送过去的水果糖。”
慕白术的脸倏的煞白,这哪里是偷东西的罪。这糖,庄子里没有,镇上也没有,即使是偷,松童从哪里偷的?老太太不是傻子,一定会追究这糖的来路。怎么办?
他无助地望向冯京墨,冯京墨依旧是一脸镇定,他拉住他,一手托着他的脸。“别害怕,你先回去换衣服,溜出去,然后和平日一样回来。不能让他们发现你在家,别的你都不用管,你和松童都不会有事的,好吗?”
慕白术强撑着点头。
“何副官,”冯京墨把何副官叫进来,“你送大太太出去。喜顺,跟我来。”
松童跪在地上,旁边是贵富,一同跪着,两人的脑门上都是汗。上头的太师椅坐着老太太,手搁在条几上。二太太站在旁边,面上有得意的神色。那只惹事的罐子放在老太太手边,松童在心里恨不得杀了自己,这是给公子惹了多大的事。
“怎么回事?说话呀。”管家在后面,往他头上一推,松童被推倒地上,趴着不敢起来。
“这可是新鲜玩意儿,我都没见过,你哪儿来的?”二太太慢悠悠地开口了,“小小年纪,还知道贿赂贵富,堵他的嘴,必定是来路不正。你大太太把你教得挺好啊。”
“不是…不是…”
“什么不是?贵富你说!”
二太太柳眉倒竖,贵富吓得咚得一头磕在地上。“小的…管家让小的去通知大太太晚上一起用晚饭,开门就瞧见松童在吃糖。小的就说要告诉老太太,他扯住小的,拿了糖塞给我。小的拿了糖就想去告诉老太太,路上就碰上二太太了,别的小的就都不知道了。”
松童背上的汗顺着脊柱留了下来,他恨死了自己,也恨死了贵富。他趴在地上,咬着牙盯着贵富的膝盖,总有一天,断子绝孙的东西,我要把这笔账讨回来。
“老太太,松童一个小子,哪里有本事搞来这种东西。便是偷,也没处偷去。”紫苑凑近老太太耳边,捂着嘴,小心翼翼的。“只怕是大太太在外头…”
“这是怎么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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