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京墨意味深长地看了陈泽元一眼,“那我就先回去了?背上又有些疼了,老太太说今日一起用饭的,我就告个假吧。”
冯京墨倚着喜顺,走得慢,大半个人好像都靠喜顺撑着。背曲着,脚底下也虚浮,一副大病未愈的虚弱景象。脚底下的影子却越拉越长,延进各人的眼中,不肯离开一般。
“紫苑跪下。”冯京墨的身影一瞧不见,老太太的拐杖就重重杵在地板上,发出嗵的一声闷响。
紫苑吓得立时跪下,她委委屈屈地向当家的看去。
“你瞧当家的也没用,”老太太面无表情地发话了,“今日宜庄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还不去外头跪着。”
“当家的,我也是为了宜庄。俗话说,防患于未然。虽说是喜顺给松童的,那也是私相授受。”紫苑争辩说。
“胡说,老太太罚你还有怨言不成。”陈泽元不轻不重地说着,“念你是初犯,天也凉了,就跪在里头吧。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老太太知道陈泽元是在包庇紫苑,但在下人们面前,也不好驳他面子,便没有再坚持。“松童和贵富这个月的月钱都撸了,同二太太一起罚跪。散了吧,晚饭送到各院子里去。”老太太一锤定音,说完又去瞧陈泽元,“今日去娘那里吃饭?”
“好。”陈泽元本来就孝顺,这种情形,自然是要陪的。他扶着老太太一走,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散了,各忙各的去了,只留下跪着的人。
尘埃落定,慕白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紫苑扭头瞪着他,像是要吃了他。这是她嫁进来之后第一次罚跪,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到慕白术身上。
紫苑跪了一个时辰,老太太才传话说行了。珍杏扶着她回院子,在家里的时候,她爹接手大伯的医馆后,给她找了个伺候的丫头,谁知道他爹不争气,把医馆的名声败了,养不起打发了。珍杏是来了之后分给她的,平时惯会察言观色,仗势欺人。
“当家的可在了?”紫苑问。
“当家的说今儿自个儿歇。”珍杏答道。
紫苑一猜便是老太太又与当家的说了什么,她心里气忿得紧。老太太不喜欢她,见当家的宠她,总是在背地里说当家的。从前不觉得,可是当家的最近明显来的少了,一个人出去的时候也不带着她了,今日更是任老太太罚了她。她心里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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