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故意去推冯京墨,又指对面。“你在我这儿尽了半天孝了,也去那边的奶奶那儿尽会子孝吧。”
冯京墨不吱声,对面的老太太却连连摆手,“别过来,别过来,我这儿都连着五把没开张了。”
大家伙儿都哄堂大笑,慕白术实在忍不住,只能暗暗咬住嘴唇的内侧。这个坏东西玩这些真是游刃有余,要是不需要报信的时候,那手能拿开就更好了。
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后腰上,热度源源不断地送进来。有人看牌看累了,去罗汉榻躺着,有来回伺候的丫头们走动,慕白术都要出一身汗。他试着趁摸牌打牌扭腰,想逃开那只作乱的手。可前后运动之间,那手竟成了抚摸之势,他更热了。
可巧这时候,小丫头送了冰好的绿豆汤进来。苏蕙兰见老太太们输多了,端了汤过来让她们停一停,好转转风向。慕白术一看她走过来,连忙站起来接,趁机想甩开冯京墨的手。
谁知道有另外的小丫头也端了几碗,从那一头过来,想搁在冯京墨旁边的独座上。慕白术没看见她,一手正好甩在她的托盘上。小丫头没拿住,手一滑,一只瓷碗便这么掉了下去。
“啪!”
“啪!”
陈泽元恶狠狠地把手里的瓷碗砸到墙上,白色碎片四散飞溅。一片带角的擦着文祥的脸颊而过,划出一道血痕,文祥一声都不敢出。
陈泽元盯着一地的碎片,浑身发抖。他的胸口像是被火烧透的巨石压着,他喘不过气,他想大声吼叫。
可他什么不敢叫,他不敢让他娘听见。连摔碗,他都要绕过影壁,往蔷薇花藤上砸。这里是齐府,有无数双眼睛看着他,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高高兴兴地回到南京,打算同毓莹和五太太一起去上海,他甚至准备了一份厚礼。可等待他的是什么?他娘的院子只有一个哑婆子伺候。
他质问毓莹,毓莹却轻描淡写地说反正他娘也不会说话了,用那个哑婆子正好。他忍了,他知道毓莹的性子,要她亲手侍奉也是痴心妄想。
可忍了之后呢?毓莹告诉他老家的宅地都被卖了,只剩一个祖宅。还浅笑盈盈地问他,卖的钱拿去二哥那边钱生钱好不好?
好不好?他能说不好吗?他有得选吗?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不去赴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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