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站就是一夜,喝点暖暖身子吧。”苏蕙兰边说边抬了抬手。
“不不,”守卫连连摆手拒绝,“我们执勤的时候不能喝酒。”
“又不是…”苏蕙兰想说什么,又忍下去,想了一会儿,把酒搁到一边的石墩上,“不为难你。我就放这儿,要是夜里冷得受不了…”
说到这里,苏蕙兰轻叹一口气,看了眼守卫,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苏蕙兰拿来的是好酒,虽然远远放着,香气却止不住的往人鼻子里钻。又是热过的,放在石墩上,周围的雪很快被融化了,空出一个圈,环绕着孤孤单单的酒盅,有些暴殄天物的感觉。
守卫的视线忍不住朝酒盅那里瞟,最终还是没忍住,过去拿了起来。
酒盅还是暖的,指尖触及竟有几分刺痛感。我只喝一口暖暖,他这么想着,喝了第一口。香醇的暖流沿着食道滑落胃里,让人从内而外地热起来。雪夜中的美酒,谁能克制只喝一口。苏蕙兰拿来的酒盅不小,可三两口,不小的酒盅就见底了。
好酒不是只好在味道上,守卫喝了没一会儿,整个人都热起来。他站回原位继续值守,不一会儿,酒劲上来,人有些晕,他强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靠到了门框上借个力。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就更不知道,在他睡过去以后,有个人影走出来,从他身上摸走钥匙,走进了院中。
“玉灏?”
苏蕙兰打开房门就看见坐在窗前的冯京墨,有些意外,她以为冯京墨已经睡了,没想到他还醒着。
其实冯京墨并不总是浑浑噩噩的,打完针后他有大段清醒的时光。但清醒着的时候太痛苦,所以让总是想方设法让自己陷入混沌。
可昨天慕白术的到来改变了一切,虽然他赶走了他,却再也无法让自己钻回茧中。他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赶走慕白术,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但他自己很清楚,是他没脸见阿白,没脸再和阿白在一起。
慕白术走后,他一夜都没有睡着,今夜也是,他抱膝坐在窗前,打算和昨天一样熬过又一个难熬的夜晚。他没想到,他会等来一个人,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苏蕙兰怔了一下,随后立刻反手掩上门。冯京墨只穿了单衣,他坐的地方又对着门,夜风刮进来,苏蕙兰明显看见他打了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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