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名叫玉笙的剑客临退出前极为隐晦的用眼角余光瞥了一下萧未辛,萧未辛面不改色,左手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轻轻扣了两下,那是他们之间用来联络的暗号,示意他按计划行事。
太后当众玩了这么一出却没人敢说什么,萧未深有心责备也不能现在就张口,憋屈了半晌只好开口传膳。
萧未鸣坐在萧未辛旁边的位子上,终于寻了机会小声凑过来问:“七哥,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我想回家。”
萧未辛冷淡的让他坐直身体,轻斥道:“坐好了,不许胡闹。”
萧未鸣垂头丧气,他很讨厌进宫,可又不得不来。就算一桌子美味佳肴吃在嘴里他也不喜欢。
萧未深在夏太后的瞪视下到底还是跟皇后坐在了一起,皇后温满脸带笑,罗贵妃神色却不愉快,只是当着太后的面没敢闹事,他们四人坐在上首处,各人表情不同,活脱脱的就是一出家庭伦理大戏。
就在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萧未深突然注意到萧未辛身后站着的侍卫,有些好奇的问道:“七弟,怎么你这次带来的侍卫从前没见过?”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萧未辛身上,游舒没想到萧未深疑心病重到这个地步,连换了个下人都要问一句,挺直了身体不敢有一丝举动。
萧未辛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才回话:“望尘那个狗东西告假回乡探亲,祁寒又惹了祸被臣弟杖责修养,身边实在无人可用,只好拿这次等货色充充门面。”
“反正宫里自有皇兄坐镇,臣弟就算不带人能出个什么大事。”
萧未深觉得逻辑也说得通,便点了点头:“你身边的人确实少了些,只祁寒和望尘两个护卫有点寒碜,要不要朕替你再挑些高手送过去?万一遇着刺客怎么得了。”
“用不着这么麻烦。”萧未辛轻笑一声,颇有些自嘲的说:“这世上难不成会有谁对臣弟这样的闲人不利吗?再说就臣弟这残破枯弱的身子,说不准过两年就没了,要那么多伺候的干什么?我府里可养不起那么多人。”
夏太后半真半假的斥道:“老七乱说什么呢,好好的日子满口胡言,可不许再提死不死的事,你母亲地下若是知道了,不知该如何伤心。”
“是。”萧未辛低头羞愧,可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死死的握紧,“太后娘娘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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