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如揉着额角,颇为头痛。
钱夫人见状冷哼,转而对周夫人道:“看见了没?你家这个小娘子,她根本就跟那个野小子是一伙的。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护着他。我看,他俩的关系就不正常。”
仗着自己有理,钱夫人口不择言。周夫人脸色难看,却因着对方身份并未发作。反倒是周羡鱼有些瞧不过去,曲起手指敲了敲轮椅扶手,平心静气的提醒道:“夫人慎言。阿如与我关系匪浅,你这般辱她,与骂我何异?”
关于顾君如的身份,各家多少也听到了点风声。故而听了周羡鱼这话,钱夫人气的脸色涨红,倒是没敢再往深了说。
丹朱搬了把凳子供周夫人坐下,又挥手令下人撤掉桌上餐具。无关人员陆续撤走,小花园里只剩下几个事件相关的当事人。
赵生有意讨好钱夫人,见顾君如不肯开口答话,便状着胆子走到周夫人面前,眉眼恭顺的将适才所发生的经过简要叙说了一遍。他是个很懂得拿捏分寸的人,看出了周羡鱼有意想维护顾君如,便刻意将她和钱夫人的过节淡化,只着重讲周羡渊如何纵狗伤人,又如何对钱夫人不敬,致使她耳朵受伤流血等事。
在今天之前,顾君如也只是听说这赵生是个爱搬弄是非的小人,此刻亲眼所见,竟不由得目瞪口呆。倘若不是亲身所历,她都要信了他的鬼话,将那钱夫人当成一朵风中摇曳楚楚可怜任人采摘的小白莲花了。
赵生巧舌如簧为小白莲花争理,那白莲花本人则咧着血盆大口嚎啕大哭。看这架势,恐怕不光是今晚上吃的亏,就连自家儿子的那条断腿,她也想一并讨回来。
顾君如气的不轻,上前一步,张口欲辩明晰。只可惜周夫人听信了赵生的谗言,眼下已是气的狠了,根本不打算给周羡渊辩解的机会。目光如刀瞪视着周羡渊,口中厉喝一声:“贼竖子,你给我跪下!”
周羡渊这回倒是听话,让跪就跪,跪下了也毫无悔意,面上仍是一派嚣张。
“今日之祸,你认还是不认?”周夫人咬牙启齿。
周羡渊冷冷一笑:“我认如何,不认又如何?难道我认了,你就能少打我几鞭子吗?”
“说得好!”周夫人一拍桌子,转而高声吩咐周管家:“去将戒鞭拿来,他既然愿意受,我就让他一次受个够。”
那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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