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弟弟了。”
顾君如抬手整理着周羡渊乌黑杂乱的头发,也忍不住笑:“若真有这样一个弟弟,其实也很不错。”美中不足,就是脾气坏了一些。若还是像前世那般憨憨柔柔的就好了。回想起前世的周羡渊,顾君如忍不住咂咂嘴,莫名生出一种遗憾之感。
周羡渊体质虚弱,加上这次受伤太重,整整昏迷了一日半才醒过来。顾君如担心他身体,索性也赖在辛大夫那里没走。这期间周夫人曾派人来请过几次,顾君如寻了借口将来人打发了。
绯檀感觉她这么做很是不妥,忍不住出言提醒:“娘子,您这回摆明立场要护着二公子,会不会惹怒夫人?”
顾君如想也不想的道:“怒就怒吧。”左右她都是要护着周羡渊,与周夫人反目也只是早晚的事。
顾君如日日不离的照顾周羡渊,心中却也做了最坏的准备。她总觉得,对于这件事,周家母子肯定不能善罢甘休。可偏偏日子就过得风平浪静,直至周羡渊身上的伤痊愈,周夫人那边仍旧没有什么动静。
周羡渊大病这一场,恰恰错过了春考。顾君如派青霜出去打探一番,这才得知钱少竟然得了第一。学堂里平时读书用功的学子不少,钱少却并不在其列。此番能拿到这个头魁,其中掺了多少水分可想而知。
青霜愤愤不平的骂:“那位钱公子长得像头肥猪一样,若说吃rou他得第一我信,可若说考试拿第一,傻子都不信。肯定是那个姓赵的帮他作弊!”
顾君如怀里抱着那条长毛狮子狗,一边顺毛一边说道:“作弊是肯定,谁帮他却不好说。”赵生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考试这块动手脚。再者,他本身就是来周家求学的,倘若能拿到进京的机会,饶是关系再好也不可能随便拱手相让。
顾君如觉得,此事多半与周夫人有关。钱家是本县的乡绅,地位不可小觑。周夫人多半是想缓和两家关系,这才动手帮了钱少一把。不过对于这样无凭无据的猜测,她断然不能往外说。
青霜头脑简单,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是姓赵的还能是谁?总不能是收买了那位出题的先生吧?”
绯檀拿着一叠彩纸进门,听见青霜这般白痴的言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与其有空在这里cao心别人的事,不如可怜可怜自己吧。青霜姑娘,你都快十五岁了,不担心找不到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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