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忙着补习功课,自然没空来街上玩耍。显然,能在这树上挂灯的,就只有周羡鱼一个了。
顾君如方才还在看别人的热闹,眼下却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这里是周家的地盘,她打死都不能来。更何况还是对花节这样的敏感时期!
慌张将兔子花灯藏在身后,顾君如讪笑着解释道:“兄长莫要误会,我今日出门只是打算随便玩玩,并无想要与谁对花的意思。”
周羡鱼却打定主意不依不饶:“可我今日在这里挂灯,原就是要打算要与人对花呀。如今你既寻来,倒不如将那花灯挂在树上,让为兄瞧一瞧,这凤凰与兔子到底配不配。”
周羡鱼今日似乎心情极好,笑眯眯的望着顾君如,语气宠溺。
顾君如却头皮发麻,连连后退几步,心中思忖如何才能逃过一劫。一旁围观者不知其中隐衷,皆是发出羡慕的叹息。叶家娘子更是气的红了眼,心中暗暗鼓气,厚着脸皮上前一步,对周羡鱼道:“周公子,这对花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今日可是我们先来的,你若要对花,也得先从我们开始。”
周羡鱼扫了那些女子一眼,疏淡有礼的笑着道:“多谢诸位姑娘美意,只是我这花灯只配一人,旁人却是万万不愿。故而,这对花的环节也可免去了。”
叶言道:“公子的意思,是想要拒灯了?”
周羡鱼点头。
围观者见状,皆是发出一阵惊叹。或面面相觑,或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叶言脸色不善,气哄哄的道:“这里这么多人,皆是比顾娘子先来。如今公子想要拒灯,那也得按照规矩来。依制咱们得比试一场,倘若顾娘子能在花赛中拔得头筹,便可与公子对花。倘若旁人得了第一,按照规矩,公子必须与头魁对花。你看如何?”
周羡鱼点头,十分痛快的应承下来:“就依着叶娘子的意思。”
这二人对话极快,不过三五句话的功夫,便将事情说定下来。顾君如越听越觉得不妙,连忙摆手打断二人:“你们且先等等……这所谓的花赛,究竟是什么意思?”
叶言冷冷的瞪了顾君如一眼,没说话。周羡鱼便道:“所谓的花赛,便如今日这般,若有多人想与之对花,而对方又拒绝的话,依照规制,便须想要对花的那些人进行一场比试。花赛只是雅称,实则不过只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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