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很大,水榭中央摆着的圆桌也很大,坐五个人绰绰有余。
而桌子上的菜——
不管它们是怎么来的,至少它们被摆出了花团锦簇的样子和满汉全席的气势。
另一旁,整块白玉雕成的酒壶盛着浅翠色的酒液,好似氤氲着一片竹林雾海。
凡人酿的酒过了一千年,估计就只能剩下一点点坛底以供后人凭吊。而这几坛酒过了这么长时间依然清冽如初,想必当初酿酒的时候用的就不是普通的材料。
阿丽从来不喝酒,被她小孩子的模样影响,一般人也不会想到让她喝酒;邝露和钟艾都只喝了半杯就不敢再喝——要是和朋友一起倒是无所谓,但和自己敬慕的人坐在一处,就难免束手束脚,万一不小心喝多了耍酒疯,那画面真是让人想都不敢想。
总而言之,三个小姑娘吃饱喝足提前退场,走的时候还顺手把桌子上的杯盘收拾了,换上了(同样来自酒楼的)干果果盘。
少了三个人,水榭中陡然静寂。
郁烈用两根手指夹核桃,把核桃皮放到一边,核桃rou堆成一座小山。
润玉慢慢地喝酒,看着他“嘎巴嘎巴”地夹核桃。过了半晌,才问:“你一个人去,有多大把握?”
郁烈放下开了一半的核桃,“陛下在担心我吗?”
润玉道:“我是担心你再来一出虞渊的戏码。”
郁烈笑起来,“不会的。那种事,玩过一次也就够了。”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与死亡来回拉锯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吸引力,不过——“你就不想问问我要去做什么?”
润玉没点头也没摇头。
来凡间之前,郁烈就对他说,过几天要回自己之前的地方做一些事,不打算带上钟艾,也不打算带上阿丽。他的确有几分疑惑对方要做什么,但他更懂得尊重秘密,所以并不打算寻根究底。
但郁烈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我要回去见一个人。”他说。“见一个故人,了结一些旧事。”
说完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没有什么危险。五日之内,我一定回来。”
润玉放下手中的酒盏,点点头算作应承。
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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