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红晕。
世间有些美景,无法用语言形容。郁烈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轻声感叹:“寒心未肯随春态,酒晕无端上玉肌。”
润玉:“……”
他确实有了一点醉意,但是——“我还没醉到眼花耳鸣的程度。”
郁烈狡辩:“我是在说墙角那株梅花。”
墙角,尚未开花的腊梅光秃秃地挺立在夜风中。
“不谓村园见此花,娇红数朵眩晴霞。可怜国色天香种,竟落田夫野老家。”润玉慢悠悠地说。说完又补了一句,“——我是在说旁边的牡丹。”
腊梅旁边,牡丹挑着干枯的枝叉。
被戏称为牡丹的郁烈:“……”
他闭上嘴,果断放弃在言语争锋上获得胜利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过润玉也真的没有再喝,只和郁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看着对方像像喝水一样把第二坛酒喝光。
这酒的后劲绵长,他坐了这一会儿,已经感觉有些神思发飘。反观郁烈,眸光清亮,丁点看不出醉意。
“你可有真正喝醉过?”他心里这么想着,也就顺嘴问了出来。
郁烈仔细想了想,“……应当有过……不过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若要他喝醉,这样的酒至少要来上几十坛。
他没把这话说出来,而是道:“而且今天我可不能喝醉,否则明早谁来做饭?”
润玉:“……”
他应该是醉得太厉害了,竟然听到郁烈说他要做饭。
“你……”他几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罢了,你高兴就好。”
郁烈:“……”
按理说,醉酒之后会睡得比较沉,但许是因着入睡之前郁烈的那句“豪言壮语”,润玉在半睡半醒间做了个梦。
这次没有再梦见旧事,而是梦见某位信誓旦旦说要亲手做饭的人——
亲手炸了厨房。
他从梦中醒来,只觉得那阵爆炸的余韵还在耳边萦绕不去,一时竟不知道这能不能算一个噩梦。
巧的是,与此同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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