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这庆王妃怎就没有自己当年一举得男的好运?但转念,又面色阴沉下来。
先帝父子信誓旦旦的许诺恍若昨日,却不想她苦等数年,到头竟是一场空欢喜。
刺痛传来,她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不知不觉掐入掌心。
或许父亲说得对,对付背信弃义之人,唯有以牙还牙是解决之道。
外界众说纷纭,颜珞笙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回府后,便开始筹备过些天的省亲事宜。
姜义恒陪她挑选礼物,不经意翻出一只雕工精美的檀木匣,颜珞笙好奇心起,打开一看,只见里面锦缎层叠,居中竟是一颗青碧色的石子。
她怔了怔,恍然忆及那条不知名的河边,自己手忙脚乱地把这玩意递给姜义恒,还被他当做了生辰贺礼。
泸州的夜色浮现眼前,他揽着她纵身跃出客栈阁楼,在月下对酌……
她与他已有肌肤之亲,相拥更是习以为常,可想到彼时倚靠在他怀中,耳边风声猎猎,他的心跳却沉稳安定,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仍清晰如昨。
姜义恒见她出神,将她的手和石子一并包裹在掌心,揶揄道:“那时候,阿音见了我,恨不得躲到三丈之外,但一喝酒就现了原形,抱着我死活不肯放手,把玖竹和纪公子吓得目瞪口呆。”
颜珞笙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窘迫不已。
难怪次日醒来,兄长和表兄都欲言又止,看她的眼神还颇为怪异,仿佛见证了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观。
她不甘示弱地对上他的视线,理直气壮道:“那又如何?如果我早知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与殿下殊途同归,别说抱着你不放手,就算……”
“就算怎么?”姜义恒饶有兴致地望着她,对她的未尽之言非常好奇。
颜珞笙却卡了壳,她扪心自问,当时压根没想过与他长相厮守的可能。
他的眼眸漆黑明亮,目光盈满期待,让她无处遁形。
在他开口追问前,她欺身而上,将他的所有疑问悉数堵了回去。
谁知却因跪坐太久,一时双腿发麻,重心不稳,整个扑倒在他身上。
一条腿还正巧卡在了他腿间。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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