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傻子的春药吗?
安格斯当然不相信,事实上他还在震惊中,脑海里重复地闪过郗良未婚夫说的话,他很想知道是哪一句或是哪个词惹怒了郗良,但腹下伺机而动的yuhuo频频截断那些字句,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在郗良的小舌头舔舐下一败涂地。
郗良似乎已经懂得步调,她吐出硕大的龙首,近距离看着它高高挺立的威武模样,嘴里还残留被它撑大的难受和guntang的粗硬感觉,她知道够了,该换个姿势了。她的两颊像白玉撒了红粉的颜料,红得滴血,温驯地低着头转过身,背对安格斯趴在冰冷的床单上,战战兢兢地用臀部去碰触那根仍旧令她心惊胆战的阳物。
“安格斯……”郗良嗫嚅着唤道,想碰又碰不到,想碰又不敢碰,稚气的嗓音因此带着性急挫败的哭腔,“安格斯……”
安格斯缓缓掀起她的长裙下摆,低声问:“你想这样来?”
郗良意乱情迷地点着头,似是才察觉,小手连忙抓住裙子拢至腰际垂下,当安格斯的指尖碰到单薄的亵裤,她忍不住瑟缩一下,又狠下心高高抬起臀部,小手抢在安格斯之前扯下最后的遮掩。
安格斯的指尖不客气地刮过粉嫩的唇瓣,黏腻的蜜液染上他的指尖,他漫不经心地捏弄敏感的花蒂,引得郗良阵阵抖颤,不停收缩的狭小yindao口溢出更多的蜜液,无疑是在告诉亵玩她的男人,她已经准备好了。
“安格斯……”
郗良怅然的呼唤犹如催情的毒药,求欢的杀手锏,安格斯不再迟疑,壮硕的性器抵上娇嫩的yinchun,将其撑开缓缓挤入。湿滑的嫩rou寸寸推挤着入侵的巨物,却未能阻止其前进,反而令它愈发粗硬,像会长大一样肆意蛮横地开凿出一个容身之地。郗良揪住被子安分地承受着,不禁仰起头发出喑哑的呻吟后又迅速埋下头去,咬住被子不愿出声。
粗长的茎身完全嵌入狭窄的甬道后,安格斯舒爽地喟叹一声,大掌轻轻揪住郗良的发丝,意味深长哄道:“别咬被子。”郗良松开贝齿,迷乱仰头,身体里的粗大器物不由分说重重捣弄起来,头发被大掌收紧,她无法埋下头去,被迫仰着头颅呜呜娇吟。
安格斯清楚,被捅一刀的未婚夫远没能断气,当然也没能离开逃命,他心血来潮要半死不活的未婚夫听见自己的未婚妻在别的男人身下有多么热情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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