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容郎……不成了,婉婉不成了,裴哥哥饶了我罢呜呜呜——婉婉难捱也。”
婉婉往前扑在阑干上,一只手回过来推他,裴容廷反拽住了那只手,更方便入牝。
“才谁说‘打我骂我都容易’——如今既不打你也不骂你,只入你两回,就受不得了?可见不是诚心。”“
婉婉支撑不住,把身子塌在了床上,阳具险些滑落出来,裴容廷也差点跌倒。一巴掌不轻不重拍上去,她喊着疼,又被拍出一股子水。
“呜,那裴哥哥……还是,还是打我罢。”她咬着唇呜呜哀求,“打我两下……顶、顶多吃点皮rou苦,也比这骨头里又痛又痒强些……啊,轻些,容郎轻些……”
裴容廷见时机正好,把身子压上去,两手撑着阑干把她圈在怀里,抵着她白泽的臀股,故意顶着那块软rou干,顶得婉婉梦啼妆泪媚叫个不住。他清俊的脸上有轻微的狰狞,像是传奇里被艳鬼引诱的圣僧,那映在石窟壁上极力忍耐的不堪神情——尽管他才是那个艳鬼。
“说,这些日子你想我不想。”
“呜呜……想,想容郎……”
“那往后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啊——”
“不敢什么?”
“不敢……不敢什么……什么、什么都不敢了。”
裴容廷抱着婉婉翻了个身,让两人面对着面,guitou直抵着花心,再宫口研磨,咬牙又叹气:“告诉我,你以后再不许胡思乱想,自作主张。”
“我再不许胡思,胡思……自作、自作主张。”婉婉鬓散发乱,眼冒金星,满面狼狈的春色。挣着搂上裴容廷的颈子,倒吸气哭啼道,“婉婉再不敢伤容郎的心,容郎罢了我罢,婉婉要死了……”
裴容廷求仁得仁,也不再为难,手撑在榻上痛杀了两叁百遭。婉婉口口声声要死,把手插进鬓发,亦掀腾着身子迎播,星眼朦胧,呻吟不已。待忽然xiele身子,给他阳具烫得灵犀透顶,总算也丢了出来。
浓精混着春水随着他拔出也汩汩流出,婉婉不许他看,忙抽出帕子来擦拭。他叫人打了水来,两人洗过,又换了褥子。银瓶来的时候并没带小衣,只好只着水绿主腰,白纱袴,半露香肌重新躺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