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挺的阳具狠捣了叁四百遭儿,追着那块rou儿顶,“听着人家说什么了么,正经夫妻——婉婉同谁是正经夫妻?”
“容郎,啊……容郎,别捉弄我了。”
婉婉四肢酸软,爽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偏裴容廷不肯放过她,一壁捣一壁在耳边蛊惑着问:“喏,告诉裴哥哥,婉婉的夫君是谁?”
“是你、是你,呜呜呜,是容郎——婉婉的夫君是容郎。”
一句话冲得裴容廷灵犀透顶,眼底泛红,吃了春药相似,愈发骤雨打残花般与婉婉纠缠。半日,听她呀了一声,抖着身子瘫软在他怀里,春水浇在guitou,也激得他云散高唐,顿时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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