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绊住了脚。
她知道,他终究是一个有抱负的男子。
隐居避世,东篱南山,那是自古士大夫怀才不遇的下策。
朝廷上的政治与心术她不懂,但倘若李延琮真的登基称帝,抛开了乱乱糟糟的男女私情,而愿以高官显爵挽留,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心境?
不过现在想也没用。
婉婉徐徐吐出一口气,自觉恢复了体力,笑盈盈看着他,也不说话,忽然凑上前,啄住了他的唇。
亲嘴……其实他们并不大常有,婉婉比裴容廷挨了一头还多,不大方便,在床笫间入xue,她气还喘不上呢,哪顾得上这个。
可是这会子,她骑在他身上,姿势正好,很快吻得吐息缠绵。两人本就衣冠不整,待婉婉觉得身下突兀,互除了衣裳,那紫红性器早已挺身直竖,勃硬guitou打着阴户。
婉婉也不做作,扶着裴容廷的肩膀直起腰来,双颊绯红地扶着阳具对上蚌rou,缓缓往下坐,吃那guitou,到底才给人入了半个时辰,这回足足吃了半根,却也到此为止,便蹙眉啮齿不得再入。
“我不成了,好、好不自在……裴哥哥,你帮帮婉婉罢。”
裴容廷垂眼看着,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销魂蚀骨,一手扳她的腰,那白奶便身不由主地送到他跟前,他一口含住挺立的红珠,
她慌了,忙往后撤,roubang却还卡在xue里,
“唔……不是这儿呀,容郎,是、是——啊……”
一语未了,他便把另一只手去揉她那蚌壳下的红豆,她本就未餍足,上头麻下头酥,咬唇哼个不住。不一会汁水淋漓,那roubang蹭着春液就往里入,她忙把腰摆着,圆白的臀缝方渐渐吃没了整根,花心软rou重新挤在马眼上,顿时通泰透顶,浑身的骨头都没他rou根硬。
“嗯……唔,容郎,容郎,好深——”她两湾细眉不胜隐忍,却还揽着他的颈子晃了晃腰,“不如……嘶,我还,我还是到下面罢……”
“怎么,婉婉不喜欢深的么。”
“喜、喜欢的……”她一张脸催成秋日里的苹果,熟红而香气四溢,羞成这样,口中竟也没含糊,咬着头发断续道,“可是我想……想让容郎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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