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缚在阑干上。可她到底力气小,不消半刻功夫,便提不起腰来,回回没抽半寸,guitou便又裹着yin液撞回软rou上,啊啊叫起来。
来往数次,颠得她香云缭乱,人还没丢,倒已经身子骨酥软,失了力气。
可裴容廷那话儿却愈发浑硬如铁。
婉婉这会子倒又想起被他压着入的好处,满面彤云瞅了他一眼,终于了吐口,“好哥哥,我实对你说,前些时是有天晚上,我见着了李延琮,他同我……”
裴容廷听见,立即上了心,“怎么。“
她坐在阳具上,一汪牛奶似的倒在他胸膛,昵声道:“他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常说些颠叁不着两的话……不过既然他摊了牌,我也不怕了,那天一股脑儿告诉了他——别说我这辈子非容郎不可,就是没有容郎,也不会是你……”
裴容廷看着她白奶搓粉滴酥压在他胸前,眼尾也滴出些春色。
已经是这时候了,婉婉的心他一清二楚,至于李延琮,甚至都算不上手下败将,可他竟还是忍不出问出来。“来,婉婉告诉我,他都许了你什么?”
说着,只把窄腰缓缓挺弄,婉婉得了些奖励似的,又呜呜呀呀娇哼起来,“啊,容郎,呀——他还有什么许我,不过是些糊涂话……嗯……说往后许你高官显禄,只要我能时不时进、进宫——”
一语未了,rou具猛得撞上来,却随即顿住了。
“呀——了不得……好爽利……容、容郎……?”
爽痛之后是不上不下的空虚,婉婉难受得紧,迷瞪着眼看到裴容廷眼底晦暗不明的乌浓,凑过去吃他的唇,哼道:“好哥哥,你再恁吃醋,就算我白认得你了。青天白日的,我生死也要同你在一处,谁要那劳什子高官厚禄……”
她一壁说,一壁暗地把花心揉着guitou,却渐渐停了下来。
“怎……怎么,容郎,难道……你希望我应他么。”
婉婉忽觉一盆冷水浇上来,呆住了。
她蓦地想起李延琮的话来——容郎是她的竹马,她的亲人,她的丈夫,可是他终究是个有抱负的男人。
她不敢看他,手软脚软地尽力拽出了阳具,guitou刮出淋漓的汁水。缓缓背过身去,把脸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